Wednesday, October 20, 2004

合理化

原本不痛不癢,我不知怎地又撫摸起那些疤痕直至慢慢又痛起來,很煩很煩。

我很害怕突如其來的消息,最好我住在另一個星球,沒有我們共同的朋友,沒有互聯網,我們沒有可能重疊,或碰上,或聽說到。你最好維持在我回憶裡最深的抽屜,矇矓的框架,有著背景,有著氣味,但不可以有你。你只要稍微一出現,你的顏色就倏地撲出來,暴力地奪走我的生活推翻我的路徑。It still smarts like it was 4 minutes ago。我會質疑我的選擇,我的人生,所有決定的前提都只不過是為了逃避你。記著要忘記是永遠都忘記不了的。唉,頭痛,怎辦呢?難道這一生就是活在你的陰影下。有一刻會舒暢一點,當想到我們都活在別人的陰影下,同時又當上一些人的陰影。無人倖免。當想到這是正常的,這是生命的必然性,心會泰然一點。佛洛伊德說這樣想是防禦系統的一種,名叫合理化。(而我寫佛洛伊德這一句叫科學化。)

又或者,我們要好好的談一下。這是我一直希望的,但我不知道你想不想,因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心結,從頭到尾都是。只要讓我真真正正地接觸你一次,可能是上天給我最大的禮物。

但我又相信,我有過折磨人的案底,根據報應,我還是會被折磨好一段時間。折磨的定義在於長時間。難道又是另一個半生緣?天啊天,你不要那麼愛玩這一套,求求你。

正如史津南說,有些人愛性,愛狂吃,是因為那不需要什麼付出就會有很大的興奮。你就是有那個慾望,想快快完成後便感覺舒暢。但為什麼過後會落寞呢?最終,還是要面對實際的問題。生命這道極複雜的微積分,逃避不了。造十次愛,狂吃各種美食,賭盡所有家產,唱了多少晚通宵K吞了多少顆五仔跳了多少次disco,總會有醒來的一刻。不需要長,就醒來那十分鐘,我做過什麼,我然後要做什麼。還是要赤裸裸地見到自己身上每一道疤痕。測試身體的極限。但到最後要是身體也沒有時,做那麼多逃避又為什麼。本來為了得到釋放而逃避,最後郤連本體也沒有了,逃避來幹嗎。由無到無,何其沒意義。我不是在談吸毒,我是談性。自瀆後的寂寞,造愛後兩個人的寂寞,你選哪一樣。哪裡也去不了。還是要面對。我的心結。

我們不是活在小說裡,我們還年輕。趁年輕把遺憾去掉一些,能去掉就去掉,免得老來積勞成疾。我們還趕得及,避開半生緣式的委屈和遺憾。或避開我們其中一個死去,說不出的遺憾。

缺憾美?原來缺憾加了個美字,心會舒暢點。美麗繼續美麗。

當一個雙魚座男生不易。想那麼多幹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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